二月十九日 上午十一時半
沒有人知道我們正往哪個地方前進,
帶路的人兄箭步前進沒太照顧緊隨的我們三位,
我們也不太理會他,
只要沒走失便算。
Willem說他正職是個警察,
同時是個兼職Club DJ,
兩份工作有少許身份衝突,
故兼職的那份他會幹得比較低調一些。
暑假旅遊的高鋒期他會假扮成背包旅客,
每天在遊客區等待街頭小偷動手然後將其逮捕。
他說小偷多來自東歐的窮國家,
一家幾口的來,
大的負責看風,
小的出手。
捉到的一般不會在荷蘭坐牢,
馬上押解回國再任其發落。
如要在荷蘭找地方安置他們可真不得了。
我說香港的情況也差不多,
非法移民甚至蓄意在港犯事企圖令自已入獄,
只因監獄的設備太好了吧。
他問香港的監獄是怎樣的,
我說跟PRISON BREAK的差不多。
他說這就明白了,
因為他都有追看。
不過他說最愛看的始終是Jack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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