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沖洗完畢後各人沒事幹到處遊蕩,
或坐在茅屋搭成的涼亭圍成一圈,
閒聊著謀殺時間。
那位法國朋友就趁這個時間和導遊幹了些勾當,
導遊先生在哪裡找來了支鮮綠色的竹枝,
對它雕琢了一會兒後,
它變了一支卜字型的小煙槍。
Mike、Maggie還有那位荷蘭先生團著那枝煙在討論什麼,
然後法國朋友便喚我過去,
叫我嘗一下。
我說我不懂這種抽法,
他說將咀弄成O型狀然後將煙槍口套住,
一口吸到底便成。
我試了兩口,
期待著迷幻感覺的來臨,
不過到底什麼都好像沒發生,
只是感覺一切都忽然慢了,
包括我的反應。
荷蘭先生在旁一直沒抽,
他說即使在阿姆斯特丹他都沒抽,
因為他說他不太享受那種散慢的感覺。
不過即使他一向不抽,
他也嗅得出法國朋友的那些東西雜質很多,
沒有阿姆斯特丹的咖啡店裡頭售賣的那樣pure。
幾乎忘了為這位荷蘭的小生冠上名字,
他叫Willem,
讀音跟我的名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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