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y 1, 2007

又是那位法國男人

二月十八日 下午五時

瀑布沖洗完畢後各人沒事幹到處遊蕩,
或坐在茅屋搭成的涼亭圍成一圈,
閒聊著謀殺時間。
那位法國朋友就趁這個時間和導遊幹了些勾當,
導遊先生在哪裡找來了支鮮綠色的竹枝,
對它雕琢了一會兒後,
它變了一支卜字型的小煙槍。
Mike、Maggie還有那位荷蘭先生團著那枝煙在討論什麼,
然後法國朋友便喚我過去,
叫我嘗一下。
我說我不懂這種抽法,
他說將咀弄成O型狀然後將煙槍口套住,
一口吸到底便成。
我試了兩口,
期待著迷幻感覺的來臨,
不過到底什麼都好像沒發生,
只是感覺一切都忽然慢了,
包括我的反應。

荷蘭先生在旁一直沒抽,
他說即使在阿姆斯特丹他都沒抽,
因為他說他不太享受那種散慢的感覺。
不過即使他一向不抽,
他也嗅得出法國朋友的那些東西雜質很多,
沒有阿姆斯特丹的咖啡店裡頭售賣的那樣pure。

幾乎忘了為這位荷蘭的小生冠上名字,
他叫Willem,
讀音跟我的名字一樣。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