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八日 下午六時半
由有日光等到一片漆黑,
稍等,
不該用「等」這個字,
用「等」的心情來進行那個時光的話,
未免太刻薄了點,
那個時光其實很不錯,
各人很CHILLED很EASY,
說話的說話,
不說話的不說話。
好!
重頭再說。
由有日光一直到一片漆黑,
導遊先生和那茅屋的負責人邊胡扯邊做飯,
我們在火爐邊看著那鍋水在燒,
燒了半天還在燒。
飯的氣味咖哩的氣味在空氣中飄浮了很久,
不停在指揮各位的肚腩發出咕咕聲,
幸而都被蟬聲瀑布聲蓋過。
Mike說他恐怕瀑布將吵得他今晚不得好眠,
我答說其實它頗natural呢。
四下成為徹底黑暗,
舉步都困難。
黑暗的晝面加上瀑布聲,
是一個奇怪的組合。
我時而仰望一下天空,
星星都出來了,
光得樹枝都變成輪廓分明的剪影。
飯來了,
是青咖哩伴飯。
但究竟我憑什麼可以分辨出它是青色呢?
或許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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