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八日 晚上八時
氣溫急降,
談話的場地不得不由餐桌移師到營火會,
各人飯後都披上自己的外套,
但都不夠,
須靠近營火方抵得住。
當中Willem說話最多,
由自己的工作到大麻,
由Khan San Road的捉小偷到荷蘭足球,
時而摻雜一些幽默。
我想稱他的這種幽默感為universal humour,
意思是一種不太需要咬文嚼字都能理解的幽默,
以我觀察所見,
一般的歐州旅行者都總有點這種幽默感。
他也像是個不錯的聆聽者,
跟他單獨談話時,
他會根據你說的事然後再發出相應的問題或感受。
(說起來好像是很稀罕,
但其實這不是溝通的最基本嗎?)
有趣的是,
每當別人打斷我們的話,
他都會謙謙的問你:
Sorry, what did you just say?
Oh Yes, blah blah bl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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