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七日 上午十時
好歹捱過了像睡在冷藏庫的一個晚上,
昨晚睏是睏的,
但當身體沒有足夠的衣物去抵冷,
人便不敢睡得太深太沉。
為什麼空調開得這樣兇?
為什麼棉被這樣薄?
我沒有太為這些控訴煩心,
反正人現在都精神,
而且窗外陽光普照,
怎捨得發脾氣。
附近的乘客都不見了,
服務員陸續整理空出來的臥鋪,
啪啪聲大力摺起上格床,
我也不好意思再賴床。
但空調的溫度實在低得不妥當,
當下即使有太陽光,
都感覺不舒服。
我索性帶齊所有行李,
前往沒有空調的車廂。
車依然開得很慢,
風扇聲路軌聲風聲,
加起來令這車廂的時間流得更慢。
對於這種時間的服從性,
我竟然有點不習慣。
順帶一提,
出發泰國前我選了三本書與我同行,
一是羅蘭巴特的戀人絮語,
一是Douglas Adams的Hitchhiker's Guide to the Galzaxy第二部曲,
一是Alain De Botton的Essays in Love。
坐在破舊的梳化床位上,
我一本都不想看,
連iPod都不想聽。
只顧望著窗外一眼即逝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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