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五日 下午六時半
傍晚時份,
旅舍頂樓的太陽椅坐著Martin,
我挨在旁邊另一張太陽椅上。
他說,
他懂彈結他,
在搞音樂,
貝司鼓鍵琴一手包辦,
由於自覺沒有"傳統"的主音聲線,
故此他錄製主音部份時都用了一種特別的唱腔去唱,
他花了好一陣子以語言去形容他的這種技巧,
不過我始終無法明白。
他又說他正在為一些錄像配音樂,
錄像都是一些搞笑的短片。
我問英國人的幽默怎麼來。
他說他也不清楚,
不過他認為英國從來出口最成功的不是音樂不是鴉片,
而是英式幽默。
我說我近期愛上了Little Britain,
也愛The Office,
因為驚歎百厭的英國人竟會將辦公室的沉悶拿來開玩笑。
旅舍的招牌忽然光得刺眼,
原來天已黑遍,
蚊蟲開始行動,
我們在沒有蚊怕水的防護下,
憋著痕癢談鬧劇之父Monty Python,
談北野武,
談殺手阿一。
Ed從樓梯間走出來看見我們,
說已約好其他人晚點去吃飯,
說接待員給他介紹了附近的一家餐館,
說挺經濟的好吃的,
說對此還可有什麼要求。
說蚊都很兇。
他的話停了,
我和Martin的閒聊也同告結束。
話不投機的,
聊天會內半個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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