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份,
旅舍頂樓的太陽椅坐著Martin,
我挨在旁邊另一張太陽椅上。
他說,
他懂彈結他,
在搞音樂,
貝司鼓鍵琴一手包辦,
由於自覺沒有"傳統"的主音聲線,
故此他錄製主音部份時都用了一種特別的唱腔去唱,
他花了好一陣子以語言去形容他的這種技巧,
不過我始終無法明白。
他又說他正在為一些錄像配音樂,
錄像都是一些搞笑的短片。
我問英國人的幽默怎麼來。
他說他也不清楚,
不過他認為英國從來出口最成功的不是音樂不是鴉片,
而是英式幽默。
我說我近期愛上了Little Britain,
也愛The Office,
因為驚歎百厭的英國人竟會將辦公室的沉悶拿來開玩笑。
旅舍的招牌忽然光得刺眼,
原來天已黑遍,
蚊蟲開始行動,
我們在沒有蚊怕水的防護下,
憋著痕癢談鬧劇之父Monty Python,
談北野武,
談殺手阿一。
Ed從樓梯間走出來看見我們,
說已約好其他人晚點去吃飯,
說接待員給他介紹了附近的一家餐館,
說挺經濟的好吃的,
說對此還可有什麼要求。
說蚊都很兇。
他的話停了,
我和Martin的閒聊也同告結束。
話不投機的,
聊天會內半個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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