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 下午十一時五十分左右
回到旅舍,
房間空空的。
我在想,
房客們都真懂得曼谷的夜生活。
沖涼完畢,
坐在床上正想計劃明天的行程,
Martin、Ed還有一個來自Dublin的光頭男子便一同回來,
一見到我便請我一同去喝杯酒,
對酒精我怎會說不?
一行四人狼狽的穿過十字路口,
走到附近的Icebar,
Dublin來的男子說曼谷的交通很可怕,
我說香港和大陸的更糟,
他說他在那兒必生存不了。
Icebar外牆設計一片白色,
大logo在牆中間凸出來,
螢光藍色的背光燈打出字的輪廓。
場內一片混亂,
舞池內群眾們的談話聲竟比台上的現場音樂更吵。
擾攘了半天,
待應永遠聽不清楚我們想要什麼。
算了,
四個人隨便要了最簡單的啤酒。
我和Martin勉強聊天片刻,
他說他喜愛電子音樂,
譬如是Squarepusher的。
談不下去,
裡面根本不是個適合聊天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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